,又打听起杨庭琛的年龄,兴趣,爱好。知道的,知道她今天相看的未来女婿是肖树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杨庭琛。
肖树林不是没有看出岳母对杨庭琛的青眼,只能一直强忍着,没办法,他三十六了,这么大的年纪,又只是一个保镖,在相亲链上是金字塔底端的,总要受些白眼。
肖树林听着未来岳母喋喋不休,忍不住想,你夸杨庭琛人品贵重,知不知道他每天像母狗一样被男人肏屁眼?夸郭公馆豪华奢靡,知不知道郭公馆就是为了肏杨庭琛而修建的淫窟?夸在郭公馆工作体面,知不知道这体面工作的工作内容就是每天把杨庭琛肏成一条发骚发浪的母狗?
你知道说杨庭琛是母狗不是夸张,他真的被狗肏吗?知道杨庭琛被狗屌肏松的屁眼连拳头都吃得下去,他还吃得欲仙欲死浪水长流吗?知道他被狗屌拳头肏的时候说的那些骚话,连做鸡的都不好意思说吗?
这样想着,肖树林又觉得自己太阴暗了。
虽然杨庭琛抢了他的包厢,但那是酒店方捧高踩低,就算交警来判,也不能判杨庭琛的全责,最多算个次要责任。何况杨庭琛还退回来一半,已然在未来岳家面前顾全他的面子了。
这也不能怪,那也不能怪,怪谁?说到底,还是怪他自己,三十六岁了,还只是个保镖。
肖树林越想越烦,只觉得世道糟心得很,刷地一下站起来。
这把说彩礼正说到三金的未来岳母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肖树林梗了一下:“我去上个卫生间。”
肖树林急步走出包厢,还听见未来岳母的魔音穿耳:“什么态度?要不是看他在郭公馆工作,真的认识杨总的份上,我今天压根不会来,茶水都不会喝他一口的!”
肖树林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转头回去撕破脸闹翻的冲动,径自出了包厢。
肖树林虽然出来了,却也不能一走了之,他还存着跟小女友结婚的幻想,不敢真的撕破脸。
这么一想,肖树林更憋屈了。
屈得憋着,尿倒不用,肖树林抖了抖,把威风又抖起来,昂首阔步地去卫生间放水。
其实包厢里就有卫生间,这一层楼全是高档包厢,每一间包厢都有独立卫生间,所以整层楼公用的卫生间形同虚设,因为就连酒店的工作人员都不会来,他们有员工专用卫生间。
预计着公厕里压根没人的肖树林一走进去就僵住了。
肖树林有些错愕,很快又没那么错愕了。
安上屏风之后,肖树林的耳朵被未来岳母聒噪的声音塞满,没有注意杨庭琛那边的情形。现在想来,太安静了,安静得出奇,因为杨庭琛根本就不在包厢里,而被人带到了公用卫生间里。
卫生间很宽,墙壁上贴着欧式的枝蔓花纹壁纸,壁纸上挂着金色方框的镜子。
镜子光可鉴人,每一面镜子里面,都有一个杨庭琛。
双手高举趴在墙上,脱了西裤光着屁股,被只从裤链里掏出生殖器的男人肏得啪啪作响的杨庭琛。
秘书听见声音,警惕地瞄了一眼,见是肖树林,就放松了。他虽然并不认识肖树林,但知道郭公馆的工作人员都是做什么用途的,而肖树林的小女友刚刚说了,肖树林是郭公馆的工作人员。
秘书甚至给肖树林递了一支烟:“玩玩吗?”
肖树林谢绝了递过来的烟:“不了。”
秘书点头:“也对,你女朋友和她爸妈还在包厢里等你呢。都休息还加班,也太惨了。”
不怪秘书自来熟,能让男人关系铁瓷的方式就那么四件,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肖树林跟秘书虽然没一起干过前面的三件,但他们都捅咕过杨庭琛,也算是达成了第四件成就。
肖树林有时候瞎想,郭公馆员工关系融洽,跟他们都捅咕杨庭琛,还交流捅咕杨庭琛经验分不开联系。
此时,肖树林不想玩,倒不是因为女友,也不是不想“加班”,但他懒得解释,就默认了。见秘书说到“加班”的时候,还自诩幽默地露出了一点讥诮的笑意,也配合着笑了笑。
肖树林认真又敷衍地笑着,忍不住去瞧杨庭琛。
杨庭琛的屁股仿佛就是为了被男人日而生的,而现在,两瓣挺翘的肉团正在履行它与生俱来的职能。
杨庭琛面料精良的西裤随意丢弃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像用过的卫生纸一样揉皱成一团。本该被裤子包裹的部分袒露在空气中,赤条光腚地抵在男人的胯下。
那刚才还一露脸就让小女友脸红心跳,一个眼神就让大堂经理僵硬谄媚,一句话就让未来岳母感恩戴德的男人,正竭力放松着括约肌,以方便男人粗长的阴茎暴烈地在屁眼里穿梭。
杨庭琛面容很冷峻,在整个过程中眼神清明,表情从容。也对,当着三十几个工作人员跪在地上吃过狗屌拳头的人,哪里会因为被男人的阴茎抽插就失去理智?如这样在随时可能来人的酒店公用卫生间里被甲方商业代表捅咕屁股的事,于见多识广的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