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刚敲了一下,门就开了。
屋里很亮,可她什么都没看清,就被拖了进去,什么也没来得及说,更没空撩裙子。
屋里的老板直接撕烂了她的裙子,耳边喘息的声音像牛。
门很快被踹开了,老板被从她身上拖了下去,紧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沈念穿好烂糟糟的裙子,坐在床上,看着老板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掏出所有的钱。
男人笑眯眯地点着,过来掐了一把她的脸。
“你还真不是废物。”他“夸奖”道。
那是沈念第一回g活。
有了第一回,当然就有第二回、第三回,无数回。
“……我骗了好多人钱。”沈念想到那些被揍的老板,“他们还流了好多血。”
“我知道。”孙辰应了一声,白烟笼罩着他的脸,他眯了眯眼,“低头,闭眼。”
沈念愣了一下,辰哥知道?
她看着孙辰,不明白。
她鼓了好大勇气说的话、坦的白,辰哥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闭眼,”孙辰又说了一遍,“听话。”他又加了一句。
听话,念念最听话。
沈念乖乖照做,温热的水淋了上来。
闭着眼睛的沈念现在看不见,也听不见了,只能感觉到辰哥的手指梳过头皮。
第一次有人给她洗头,沈念想,以后大概再也没有了。
带着泡沫的水流到地上,打着旋儿地消失了,孙辰ch0u过一条g毛巾,轻手轻脚地r0ucu0着沈念的头发,然后用手腕上的黑皮筋绑了个勉强可以称之为丸子头的糟糕发型。
他看到沈念肩头发红的齿痕,拇指按了上去,搓了搓,更红了,他觉得刚才下手还是太轻了。
“我会走的。”沈念从浴缸里站起来,边说边往外走。
孙辰一只手圈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怀里,sh漉漉的沈念像条鱼,孙辰不自觉地多用了点劲。
“你要去哪儿?”他问。
孙辰心里是有火的,却不知道往哪儿撒。
沈念摇头,“我不知道。”
外面好冷,她想,不知道新买的衣服能不能带走,如果不行,那就糟糕了。
“连去哪儿都不知道,就先想离家出走?”孙辰咬牙冷笑。
他用蓬松柔软的浴巾毛巾把沈念裹严实了,“甭惦记着走,我不会让你走的。”
“要走啊?就说你是个傻子吧,你哥都不要你了,你去哪儿啊?除了我谁还要你啊!”
男人捏着沈念的下巴把她脸抬高,“你这张小脸蛋一开始还能唬唬人,可一旦被发现你是个骗人的小坏蛋、让人c烂的小贱货,他们肯定会毫不留情地把你赶出去,谁也不喜欢坏孩子,他们都喜欢乖宝宝。”
“做个听话的乖宝宝,知道吗?”男人推了一把沈念,几个男人把她围拢了,猥琐地笑着,你一把我一把地0了上去。
沈念摇头,“辰哥总会把念念扔掉的。”
她坚持,莫名地固执,“没人愿意要念念。”
孙辰抹掉她脸上的水,变冷的水顺着鼻梁往下流,像眼泪,“我要,我要你。”
“为什么?”沈念看着孙辰。
孙辰吻上沈念的鼻尖,“因为辰哥一直在找念念。”
“傻子人呢?”孙辰到的时候,男人已经喝完了好几罐啤酒了,他捏扁了手里的空罐子,摇摇晃晃地从阶梯上站起来,脚边的空罐子被踩翻,哗啦一阵碎响。
他双手cha兜,歪头看了一眼孙辰的身后,空无一人,他倒是一点都不意外,早有预料似的,“c,你还真他妈是耍我啊!不过我今儿心情好,不跟你个孙子一般见识。”
孙辰看着男人,他终于见到了这个人,这个仿佛对沈念而言,如同梦魇般纠缠的男人。
他很年轻,意外地年轻,b沈念大不了多少。瘦削、高挑,半长蓬松的头发,一张最多巴掌大的脸埋在皮毛翻领间,五官锋锐,是现在小nv生会喜欢的样子。
孙辰突然想,沈念如果是男孩子,应该也是这个样子。
“沈言。”他说。
“哟,你居然认识我,看来还真知道点事儿啊,”沈言把罐子捏得咔啦咔啦地响,他r0u眼可见地心情更愉悦了,“对,我就是沈言,那个傻子的哥哥……不行,措辞还是要准确,同父异母的哥哥。”
“为什么?”孙辰一直想不懂。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啊?n1taa倒是说清楚点啊!”沈言抬脚把易拉罐踢向孙辰,孙辰侧身躲开,沈言笑嘻嘻地问,“是为什么把她扔了?还是为什么让她下海挣钱,又或者是她为什么傻了?”
“为什么扔了她?”孙辰的手在兜里攥成了拳头,他很想用拳头去问候眼前的这个神经病,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嘿,不听话呗,”沈言搓了搓脸,夜里的温度降得很低,后半夜可能要下雪了,“我猜是上回……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