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水嘛。
“什么水?”华红霞没功夫对付许蔓蔓这种小鱼小虾,她看准了梁唯诚,一句话接得很妙:“我的老同学梁唯诚在喝水的问题上,可有讲究了。”
老校长慌了,以为要预备茶水。
杜蘅正挨着华红霞,信任地挨着。
两年过去,她更美了。
在今天见到她的第一秒,梁唯诚的心几乎趋于停搏。
之后似乎真的停搏了。
否则他怎么可能如此完美地完成了只有死尸才能完成的,对她视若无睹的任务?
他有直觉。
直觉杜蘅并没和传闻里与她结婚的乡野村夫发生过什么,她的气味还是和以前一样,清新甘甜,十足处女气,没有染上任何一个男人的臭味。
万幸。
谁都不配享用她。
老校长还在问喝不喝茶,梁唯诚看着她们肩臂的贴合处,回答得很自然。
“没有讲究,入乡随俗。”
杜蘅笑了。
嗤的一声。
她的笑声,照理来说应该很轻,梁唯诚还是听到了。像电流击中他停搏的心脏,拯救了他危及生命的心率失常,心脏在电击的苦楚中苏醒过来,开始产生起搏节律,带动血液循环。
所以他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红进一丝不苟扣好的衣领下头。
他被她的嗤笑拯救,又被扼住喉咙。
这种窒息的感觉,会因为不久后骑着黑色顿河马,出现在校门外的男人而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