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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现在专心了么?(1 / 4)

钟问桃心里涌生出真的怕来,她根本不敢挑衅这个男人的威严,他遵照那份清单,坚决地执行着他们事先商定好的一切——在每种工具规定好的数量打完之前,除非发生意外或是钟问桃喊了安全词,否则,他不会因为她的任何哭喊停下。

可哪怕是她曾经期待的一切,在真正的痛苦面前,钟问桃还是害怕的,屁股太疼了,然而距离结束甚至遥遥无期。

这对权安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并没有太频繁或是太重地打过池月屁股,用这么多工具还是第一次,他需要衡量每种工具的材质适合什么样的力度,既要打完相应的数目,让她真正被惩罚一次,又不能打伤她。

钟问桃根本没有感受到他的衡量与迟疑,反倒觉得他惩罚她的态度让她心脏发紧,她从未被人这样严肃地打过屁股。

时间久了,她也觉得,她犯下的错实在是太小,只要撒撒娇就可以蒙混过关,根本不值得上纲上线地惩罚,也不会让她产生任何因犯了错才有的那种羞耻感。

权安却并没有放过她,他打得的确很痛,但让她更痛苦的,是被训斥的羞愧。

所以,戒尺再次打在屁股上时,即便是痛得浑身发抖,痛得她哭喊出声,她也还是努力地、乖乖地撅着屁股。

可是她的哭喊也让池月心里发紧,一面是她正被另一个男人用阴茎拨弄着她的阴唇,一面是另一个女孩被打了屁股的哭喊声,这让她身下兴奋起来,水流黏滑得蒋恒拨弄出水声,水流更盛以后,他再次试探着将龟头朝她身体里塞,紧窄的穴口被堵住,池月闷哼了一声,感觉到自己阴道口迅速的收缩。

她的身体感到一阵陌生,仿佛她的阴部比她更早地意识到这根不同于往常的异物,陌生感让那里疯狂收缩蠕动,像被磨痛了的蚌肉,正在疯狂吐纳汁水。

蒋恒在那上面磨了很久,直到觉得她流出的水足够多时,才试着进入她的身体。

“啊……”池月颤抖着娇喘一声,他紧紧地塞在她下面,但也连龟头都没有完全塞进穴口。

池月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扩张,不同于权安那种滚烫粗壮的龟头,蒋恒塞进来的最开始让她觉得并没有太难接受,但随着他稍稍用力,池月才发现,后面的尺寸同样让她难以消化。

旁边的钟问桃仍在哭着,每挨一下,便哭喊一声,池月想,她哭得这么凶,屁股一定被打得很痛,就像以前权安打她屁股那样。

或者,比打她屁股还痛,毕竟钟问桃远比她挨打的时候哭得要凶。

短暂的分神过后,池月被身下更紧的饱胀感拽回了思绪,尽管她身下还是很近,但这一次,蒋恒没有再退出,而是捏着自己的阴茎,缓慢地朝她身体里用力。

她湿得厉害,但这根陌生的阴茎也没有过于顺畅地进入,反而因为阴部对它的不习惯,多出一种抗拒感来。

可池月感觉到蒋恒这次的坚决,阴部被紧紧抵住,仿佛下定决心要操她,这让她下意识地憋住一口气,不得不集中精力感受身下的插入感。

蒋恒同样憋着呼吸,她过于紧了,又是双腿并拢的姿势,他进入得十分困难,眼见着自己的龟头没入她那两片肥嫩水润的阴唇间,却迟迟难以完全进入,缓慢地试着力道,感受着那个紧窄又陌生的穴口在被他抵住以后,同样缓慢地、一口一口地在他的龟头上吞咽着。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种皮肤的滑动,划过龟头的最前端,然后慢慢地滑至他的冠状沟。

“啊……”池月忍了很久的呼吸,终于在感觉她的阴道口完全吞咽了他的龟头时,才得以喘息。

可是阴道口也跟着喘息,在蒋恒的冠状沟附近狠狠地吸了一口。

“嘶……”蒋恒没有防备,她收缩的这一下勒痛了他,龟头都被她吸得涨痛。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他的阴茎前所未有的粗硬。

这对他而言同样是陌生的,这不是钟问桃,不是他的未婚妻,是另外的女人,一切都是从未经历过的,这种背德感让他一面怀疑自己的行为,一面又让他的身体在背德与羞愧当中异常硬挺。

这个陌生的阴部湿滑、紧窄,又温暖异常,因为不是自己的爱人,每一刻的感受都格外清晰而敏感。

他还拎着池月的脚踝,这个姿势,他并不能完全看到她的脸,却能完整地看到她的阴部。

她的阴唇光滑饱满,早已浸润在水光之中,他粗壮的阴茎将她的两片阴唇分向两边,两人的私密处仿佛嵌合在一起。

蒋恒看着眼前两人的连接处,他的身体进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阴部,可他那一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感受——他好希望这个人是钟问桃。

他疯狂地想要在这一刻,不顾一切地狠狠地操自己的未婚妻。

这种感受让他涨红了脸,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来,那根阴茎却激动异常,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肿胀、粗硬。

钟问桃就在旁边的那张床上,那个他可以扒开来狠操的屁股,正在挨打,被另一个男人拿着戒尺狠狠惩罚。

龟头处竟然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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