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好贞操带的瑞琪,尝试着走了几步,感觉嵌入私处的那部分,一直紧紧贴合在身上。
老布莱恩没有给她太多时间适应,又把她拽回客厅,命令她把自己的衣服收进箱子。
他拿起那个装着板子的小皮包,眯缝着眼睛,仔细地看了看。
“孤儿院还算有一项明智的规定,你确实应该随时戴着这个,小东西。”
“如果你要呆在我这,就必须服从规矩。”
老布莱恩把连带着皮带的小皮包递给瑞琪,看着她在腰间系好,那纤细的小腰再次被勒紧,宽大的t恤瞬间有了腰身,像是一件朴素又笨拙的裙子。
他走到窗前的摇椅上,缓慢地躺在上面,朝她招招手,示意瑞琪过来。
贞操带让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扭捏,瑞琪来到他面前,看到旁边的小圆桌上有一本倒扣的书,书皮已经破旧不堪,看不清书名。
“跪在我身边,小东西。”
也许是她的错觉,瑞琪觉得老布莱恩的语气温柔了下来。
她乖乖地弯下膝盖,跪在他脚边,坐在自己的脚跟上。
“不不不,这样不行,把你的身体挺直,你这懒蛋。”
瑞琪连忙跪直身子,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请罪。穿戴整齐的布莱恩教授像是制裁她小命的大法官,而她只是个可怜巴巴但又罪孽深重的小囚犯。
她偷偷地感受着贞操带,那种紧贴在小妹妹上的羞耻感,让她脸红心跳。
“把这本书拿起来,小东西,读给我听。”
“我没让你停下来,你就要一直读下去。”
瑞琪看看小圆桌上那本旧书,把它拿在手里,发现里面尽是些生僻的字眼。
好像是关于哲学,或者历史,她也有些糊涂了,孤儿院也会让她们读书,但图书室的藏书有限,大部分都是文学作品。
“可是这上面有很多词我不认识,先生。”
“那就猜一下大概的读音,我可以听懂。”
“好了,别再啰嗦了,快点开始吧。”
老布莱恩把搭在靠背上的小毯子扯过来,盖在身上,眼睛有些迷离地看向窗外。他的侧脸看上去有些孤独,至少,不像一开始那么可怖了。
瑞琪在当前的这页开始读。
不得不说,有很多词她都是糊弄着读过去的,但是,老布莱恩似乎真的听懂了,并没有挑她的毛病。
她读得很慢,布莱恩安静地听着。
瑞琪又读了两页,才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很匀,像是睡着了。
她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结果布莱恩突然睁开眼睛扭头看她,吓了她一跳。
“继续读下去!你这懒蛋!”
“我没让你停下来,你就要一直读下去!我刚才就是这样说的!”
“你的记性这么差吗?欠揍的小东西!”
瑞琪被他严厉的训斥镇住了,连连道歉。
“哦对不起,先生,我以为你……”
“继续!再敢擅自停下来,当心你的屁股!”
瑞琪的眼睛寻着刚才读到的那一行,急急地读下去,这又引起了老布莱恩的不满。
“我的老天,语速慢一点!至少让我听清楚你在读什么!”
“好的,对不起,先生。”
瑞琪捏了把汗,她深吸一口气,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下去,老布莱恩板着脸盯了她一会儿,终于把头又看向了窗外。
挨完训的小姑娘,果然老实多了。
瑞琪就这样跪在他身边,读了一页又一页,嗓子都快干涸了。
老布莱恩很早就闭上了眼睛,可是瑞琪无法判断,他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了,直到他打起了呼噜。
瑞琪心头一喜,但不敢轻举妄动。她故意把每一个音节拖长,读得十分缓慢,这样不那么累嗓子。
等到布莱恩的鼾声愈发响亮,她才放心地把书放回桌子上。
难道学识渊博的男人都是这样古怪吗?
瑞琪很难不怀疑,毕竟老布莱恩是她认识的第一个有学识的男人,而他的脾气,又是这么古怪,可是她又很难揣测,其他有学识的人,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怪脾气。
她站起身来,膝盖的疼痛让她龇牙咧嘴,跪了这么久,那里已经凹进去深红的一小块,她嘶着气用手揉了揉。
趁着布莱恩睡着,她好奇地在房子里打量起来。
通往二楼的是一道狭窄的木楼梯,她刚把一只脚踏上去,老旧的台阶就发出嘎吱一声,布莱恩的鼾声突然顿了一下。
不好。
瑞琪还以为把布莱恩吵醒了,慌得她屏住了呼吸,迈出的那只脚就停留在台阶上,动都没敢动。
很快,鼾声又继续响了起来,她听到自己舒了一口气。
二楼有三个房间,其中最大的一间,没有床铺,全都是木质的陈列架,上面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大多是雕刻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