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为什么不反抗?”
“我不知道。”
“以后在我面前敢哭的话,腿就会被打断!”,严松海放了波狠话就让人出去,俞富阳的房间已经收拾起来,躺在床上回味这郁闷的一天,在书房的严松海更是有气说不去,看见俞富阳那张脸时,自已居然没下狠手,严松海想逼着俞富阳,把内心凶戾展现出来,但男人似乎没上道,一时让他没法,只能慢慢来。
严松海出来路过俞富阳房间时,房门大开,俞富阳躺在床上死睡一般,本该回房的严松海却进来了,沉睡的男人没有任何警觉,严松海翻动他唯一带的行李箱,除了老土的衣物,就是两张纸质证明,细心的他从夹层的衣服里掏出一个本子看样子是记录本,严松海惯性认为现在俞富阳和他的东西是共享的,翻开本子查看里面的内容,是账本,上面记录了俞家人从他这里借走的钱。
“窝囊。”,严松海收拾好将门关上,一切都照旧,第二天一早俞富阳很早就起来了,他想穿上自己的旧衣服,但考虑到严松海的行为还是换上他准备的衣服,严松海很早就出去了,一张大桌上只有俞富阳一人。
“路先生,您确定我要一个人全部吃掉这些东西吗?”,俞富阳可能三天都吃不了这么多早餐,路管家公正的拿出手机念道:“严先生说您在缺乏营养了,所以每天的餐食是定制好的,所以为了长身体俞先生还是吃完吧。”
到这个年纪了还能长身体吗,这点常识的都不知道,俞富阳没法子只好吃,路管家还教他餐桌礼仪,一顿平常的早餐愣是吃了很久,俞富阳的肚子都把撑起一个小弧度,路管家才放心地收拾餐具,还有一个新的手机给他。
“严先生说您以后就手这个手机,等会儿我带您去理发,严先生不喜欢您这个发型,太窝囊了。”
俞富阳暗道不好,不会是先好吃好喝的先供着然后再把人卖了吧,网上说有钱人都有点精神不正常,俞富阳想着要不离开这里,反正是口头协议,没有什么纸面证明,不过俞富阳又纠结要是严松海找他算账怎么办。
严松海正挑选着合适的名表,一块上好的表能代表男人的实力,俞富阳缺乏这种东西,选好之后特地叮嘱:“这个礼盒的包装低调点。”
“好的先生,看来是要送人?”
“嗯。”
严松海柜台小姐小聊会儿,等礼盒包好到他手上时路管家的电话又打来了。
“怎么了?”
“严先生,俞先生好像跑了。”,严松海早就料到了,只有失去才会知道现在有的一切有多么重要,路管家说俞先生大概是回俞家了,严松海挂断电话,这难得的机会他可不能放过。
严松海一肚子火没处撒,俞富阳根本没回去俞家,他白白浪费时间,回到家就坐等人回来,俞富阳想翻墙进去,但别墅的墙太高,大门也锁上了,守在路管家及时发现给人开门,责怪说:“俞先生,严先生很生气,您还是赶快进去吧!”
“那我更不想进去了,他昨天说我会被他打断了腿,不就是这几天要实现了。”,俞富阳只是出去找工作,今天这身行头还挺能吸引招聘的人,手上还提了白酒,严松海也算是拉了一把,花了小几千买瓶酒感谢人家,路管家还是拉着人进去,俞富阳想到严松海会骂他,叫路管家戴上耳塞以免听力受损。
果然俞富阳刚踏进去就被人重摔到沙发上,严松海压在人身上。
“你不老实?”
“我又不是你的人,出去干事关你什么事?”,俞富阳自己也觉得委屈,严松海暂时放过他一马,俞富阳总算是混过这一关,拿起酒给他说:“这是给你的感谢礼。”
“你以为我看得上这种东西?”,严松海气都没消,索性开了这瓶白酒,两个人一人一杯,谁没醉就继续喝。
“喝吧。”,俞富阳也只能遵守男人之间特有的比拼方式,白酒下咽三杯,严松海的头就晕的发昏,俞富阳还没喝一杯他就指着人说:“你很让人失望。”
严松海双眼迷离,撑起身子差点没站稳拉长音大骂:“老子第一次见你就想把你变成我了,你这窝囊废的眼神真让老子不爽。”
“需要怎么做?”
“你就是老子的另一个老子,听懂了吗!”,俞富阳听懂一些,严松海是要培养出另一个他,正好找到长相差不多的自已,严松海大脑断片,扒倒在人腿下,俞富阳要扶人起来,严松海来一句:“严老板,怎么不继续玩了。”
俞富阳吓得就要跑,醉酒的严松海是这样的表现吗,红晕的脸色带着几分骚媚,故意夹起的声音听得人发抖,如果严松海清醒后知道是这样一幕怕自已都难活下来,但严松海不是希望自己成为他吗,这是否是个机会,享受着掌控他人的感觉,正如严松海说的,服务生就是服务生,现在身上西装革履的就换了种身份,恶魔的果实在成熟,玩弄一次这个处于高位的男人他知道后的反应会是怎么样,小心机的摆放好手机拍摄,闷了口白酒,俞富阳壮胆下命令:“要怎么做?”
压低声线刻意去模仿他的声音,严